书虫眼中的历史第5章 刘知己
大唐史评界“毒舌宗师”——刘知己传 第一章 童年:被史书“喂大”的“反骨神童” 公元661年大唐长安城南的刘府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家主刘藏器看着襁褓中皱巴巴的娃捋着胡子沉吟半晌:“这娃眼神里有股子‘挑刺’的劲儿将来怕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儿!”没人能想到这个被取名“知己”的婴儿日后会成为中国史学界第一个敢当众“吐槽”《史记》《汉书》的“狠人”江湖人称——史界毒舌宗师。
刘知己的童年完美诠释了“别人家的孩子”和“让老师头疼的孩子”的终极结合体。
别家小孩还在玩泥巴、斗蛐蛐时他已经抱着老爹收藏的《左传》啃得津津有味。
五岁那年老爹刘藏器给他讲《春秋》讲到“郑伯克段于鄢”刚说完“郑伯这招够狠一石二鸟”小刘知己突然举手:“老爹不对!郑伯明明早知道共叔段要作乱却故意纵容这分明是‘钓鱼执法’还好意思说自己‘仁’?” 刘藏器当场愣住随即哭笑不得:“你这娃娃读书怎么净挑刺?”可他不知道这“挑刺”的本事正是刘知己日后纵横史学界的“独门绝技”。
十岁时刘知己已经把《史记》《汉书》翻得卷边每次读都忍不住在书页上批注——“此处叙事太啰嗦像老太太裹脚布”“这个评价太偏心司马迁怕不是跟李广有私交?”“班固写天文志跟写天书似的普通人谁看得懂?” 家里的教书先生见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孩子简直是‘史学叛逆者’!先贤着作岂容他妄加评论?”刘藏器却不以为然反而觉得儿子有主见:“史书本来就是给人看的能看出问题说明他真读懂了。
”就这样在老爹的“纵容”下刘知己的“毒舌”天赋一路野蛮生长为他后来写《史通》埋下了伏笔。
十五岁那年刘知己参加长安的少年才俊比试题目是“评《史记》得失”。
其他考生要么清一色吹捧“太史公千古绝笔”要么小心翼翼提几句无关痛痒的缺点唯独刘知己提笔就来:“《史记》者良史也然非完史也!列传叙事偶有重复;世家分类混乱不清——陈涉明明是农民起义领袖凭啥算世家?孔子是圣人却跟诸侯混为一谈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考官们看了卷子当场炸开了锅:“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有人主张判他不及格也有人觉得他言之有理。
最后主考官拍板:“虽言辞犀利却切中要害是个可造之材!”就这样刘知己凭着一手“毒舌评史”的本事在长安学界崭露头角“史界小炮仗”的外号也悄悄传开了。
第二章 仕途:被官场耽误的“史学打工人” 公元679年十八岁的刘知己考中进士正式踏入官场。
本以为能凭着才华大展拳脚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唐朝官场讲究的是论资排辈、溜须拍马而刘知己的“毒舌”和耿直简直是官场“生存大忌”。
他的第一个官职是获嘉县主簿说白了就是个“文书小吏”每天的工作不是写公文就是处理鸡毛蒜皮的琐事。
刘知己干了几天就忍无可忍在日记里吐槽:“吾本欲着书立说评点千古史书如今却困于案牍之间跟一堆废纸打交道这简直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 更让他崩溃的是官场里的“文字游戏”比史书里的漏洞还多。
有一次上司让他写一篇“歌功颂德”的奏折吹捧县令治理有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刘知己实地考察了一圈发现县里小偷小摸屡见不鲜于是在奏折里加了一句:“虽偶有拾遗之徒然县令教化之功仍在假以时日必能实现夜不闭户。
” 上司看了脸当场就黑了:“刘主簿你这是写奏折还是挑错?”刘知己还理直气壮:“史书讲究实事求是公文难道不该如此?”结果可想而知这篇奏折被打了回来刘知己也被上司记了一笔——“不懂变通难当大任”。
在获嘉县待了整整十九年刘知己从意气风发的少年熬成了油腻中年官职却纹丝不动。
期间他无数次想辞职回家写史书可一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又只能咬牙坚持。
不过官场的失意反倒给了他充足的时间读书——只要一有空他就泡在书房里把历代史书从头到尾再读一遍一边读一边做笔记把自己的吐槽和见解整理成册不知不觉竟攒了好几箱手稿。
公元698年武则天称帝的第十年刘知己终于迎来了转机。
当时武则天打算修一部《三教珠英》召集天下文人学者参与编纂。
刘知己凭着扎实的史学功底和名气被推荐入宫。
接到通知的那天刘知己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毛笔扔了:“熬了十九年终于能接触到皇家藏书了!” 可到了京城刘知己才发现修书这件事比官场更“离谱”。
主编是武则天的男宠张昌宗、张易之兄弟这俩人胸无点墨却喜欢指手画脚。
有一次张氏兄弟让大家把“佛教、道教、儒教”的内容混在一起写还说要“突出陛下的功德”。
刘知己当场反驳:“三教各有渊源混为一谈会误导后人;修书当客观公正岂能沦为吹捧的工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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