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第174章 蜀地茶山吐新绿炒茶工艺引客商
夜深灯焰微晃。
我仍坐在案前面前摊着南方各郡地形图指尖停在广州位置。
李伯走后主事捧着一卷新报文书快步进来声音压得低:“蒙顶山来信李二根已带人上山茶苗按册中法子栽下三日出芽七成比往年快了半月。
” 我点头将红糖坊的账目推到一边。
锦江畔的蒸气早已散尽城中甜香也淡了百姓吃饱了糖下一步该添茶。
次日清晨我召李伯入府命他捎话回村:“告诉乡亲们种蔗能换米种茶能换绢。
一亩茶田三年可收鲜叶三百斤制成干茶六十斤官府保底收购价比粟米高三倍。
” 李伯眼睛一亮:“那我孙子岂不是又能领甜块?” “茶不甜但能卖钱。
”我说“你让他跟着李二根学莫只盯着口粮。
” 他连连应是揣着新印的《茶叶种植技术》小册走了。
十日后蒙顶山脚搭起临时工棚。
李二根带着十二名农匠分驻五处坡地。
他们依手册深耕起垄沟深两尺行距三尺密植矮栽每亩定苗八百株。
老茶农围在边上拄着竹杖摇头。
“祖宗规矩清明采芽谷雨晒青哪有春初就动土的?”一名白须老者拦在田头“这法子会伤地脉!” 李二根不争辩只请他看两块地:左边一片沿用旧法浅耕松土稀疏散种;右边按新法开垄覆草保湿苗距整齐。
七日过去新法地块茶苗齐刷刷破土叶面油绿发亮;旧法那片却发芽零落几处还见烂根。
老茶农蹲下身抓了把土嗅了嗅喃喃道:“这土……怎么不酸了?” “深沟排水草木灰拌土不积湿气。
”李二根答“您闻闻是不是少了霉味?” 老人没再说话转身回屋取来自家铁锄默默加入翻地队伍。
茶苗稳住下一步便是制茶。
山腰设了三间烘房原用来蒸晒茶叶如今改作炒青作坊。
铸铁锅架在灶上火口加装风箱控温这是系统图纸所授与甘蔗榨汁机同源设计。
第一批鲜叶采下本地茶师不肯用火炒说“蒸青留魂火炼夺香”。
我亲自上山立于灶前。
“你们蒸茶靠柴火猛烧水汽闷闭叶色易黄香气锁不住。
”我抓一把鲜叶投入干锅手掌悬空测温“我要的是高温快杀三十息内脱水定型保住青气。
” 灶火燃起锅温渐升。
我戴厚布手套掌心贴锅底试热待其微烫即投叶。
双手快速翻动叶片在锅中如浪翻滚嘶声轻响青气蒸腾而起。
一刻钟后叶身柔软边缘微卷我立即起锅倒入竹匾。
“揉捻。
”我下令。
两名农匠洗净手按压搓揉茶汁渗出缠绕成条。
随后铺开晾置再入小火慢焙直至干燥成形。
三盏茶摆上木案:一为传统蒸青汤色偏黄气味沉滞;一为半炒半蒸香气稍显;第三盏正是新法制出。
水冲入杯瞬间腾起一股清冽之香似山间晨雾裹着松针又似石上流泉击碎苔痕。
汤色碧绿透亮饮一口先微涩而后甘回舌根久久不散。
五名老茶工轮番品评末了齐声道:“此茶非凡品。
” 一人颤声说:“我制茶四十年从未见过这般通透的香。
” 消息传开山中茶户纷纷拆了蒸笼改砌炒灶。
三月后首批干茶入库共得八百斤。
我命人在成都东市搭起长棚设品鉴会请荆、扬、益三州客商赴会。
棚内摆十余案每案置瓷杯、铜壶、竹匙。
茶农现场冲泡讲述从育苗到炒制全过程。
我立于主位不开口只让茶说话。
第一轮闻香众商闭目深吸有人连赞“奇香”;第二轮观色汤清如镜无人质疑;第三轮回味一名江陵商人忽然睁眼:“此茶可分三级——明前嫩芽为上贡之品一芽一叶供豪族宴饮粗叶碎茶亦可压制茶砖销往北方牧民。
” 他起身拱手:“我愿预付五百匹绢订货千斤。
” 话音未落广陵商人抢道:“我出六百匹!若允我包销江东再加二百!” 当场达成交易六千斤预定金额超三千匹绢。
官府统一质检、包销的承诺打消了囤货风险商贾再无疑虑。
午后雨歇阳光斜照长棚。
一名年轻客商捧杯不放问身旁老者:“这茶叫什么名字?” 老者笑:“还没名呢武侯只说‘新法所制’。
” 年轻人仰头饮尽抹嘴道:“既有蒙山顶上云雾又有铁锅翻炒烈火不如叫‘云火’?” 众人哄然称善。
我站在棚角听见了未置可否。
当日傍晚主事疾步进府手中捧着厚厚一叠契约:“二十一名客商签下订单最远来自建业。
已有三艘商船停靠锦江码头等令启航。
” 我翻开其中一份看到“每斤干茶定价五尺绢官府抽成一尺”合上简册问道:“李二根可留下教第二批农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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