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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碑推演录补位者第47章 碑纹映月启山图孤身赴险探秘境

林渊的指尖深深掐进树干树皮的碎屑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树顶那抹幽绿的目光像根细针正一下下挑动他紧绷的神经——白枫没走这说明陆子昂的追杀远未结束。

月光在《玄碑录》上流淌碑纹在他臂弯处灼烧烫得皮肤泛起薄红。

他低头看向书页模糊的山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先是嶙峋的山脊线接着是山脚下散落的房舍青竹村的竹篱笆、晒谷场、老槐树下的石磨竟与那村庄的轮廓严丝合缝。

“原来古碑的线索从一开始就埋在我长大的地方。

”林渊喉间发紧。

赵无名说的“旧史”怕是与青竹村的湮灭、母亲断腿的山匪、甚至父亲早亡的真相都脱不了干系。

他攥紧书页指节发白——这些年他像只缩在壳里的蜗牛以为藏起锋芒就能护好母亲可当古碑现世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就已碾碎了所有侥幸。

树顶传来枝叶摇晃的轻响。

林渊余光瞥见白枫的影子动了动却没跳下来反而顺着枝桠往林外挪去。

他忽然明白——对方在等月至中天。

碑纹的热度突然暴涨《玄碑录》的纸页无风自动“唰唰”翻到空白页。

月光穿透叶缝在纸上投下重叠的光斑那些光斑竟慢慢连成线勾勒出一座截断苍穹的险峰。

林渊瞳孔骤缩——这是裂天岭! 大楚北边陲最凶险的绝地传闻上古仙殿崩塌后整座山被劈成两半岭中空间乱流能绞碎筑基修士的法袍更有说那里埋着颠覆仙途的秘密。

“去还是不去?”林渊摸着臂上发烫的金纹想起母亲咳血时的苍白面容想起云鹤宗外门弟子看他凡骨时的冷笑想起陆子昂追杀时眼里的势在必得。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决绝——退无可退唯有破局。

后半夜的露水打湿了鞋尖林渊将《玄碑录》贴身藏好顺着白枫离开的方向摸出密林。

他在山脚下的茶棚买了顶斗笠、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又往脸上抹了层灶灰——这是推演过十三种易容术里最不显眼的伪装。

当他混进往北疆去的商队时赶车的老张头只扫了他一眼便递来半块炊饼:“小友也是去裂天岭碰机缘? 那地儿邪乎可别学那些愣头青往深处钻。

“ 林渊接过炊饼喉结动了动:“讨生活罢了。

”他的目光扫过商队最后一辆马车车帘缝隙里露出半截玄色衣袖——是追踪者。

推演台在脑海中运转青铜古碑的虚影浮现将这三日的行程、商队成员的口音、追踪者的灵气波动全纳入推演。

第二日午后当商队经过一片野杏林时林渊借故去林子里解手反手在树后贴了张改良版迷踪符。

等他再出现时追踪者的气息已出现在两里外的山坳——他们循着符阵追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地庙却只找到件被撕烂的青衫和半块染血的炊饼。

“好手段。

”林渊蹲在树杈上看着追踪者们举着传讯玉牌大呼小叫嘴角扯出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

他知道陆子昂不会轻易放弃但至少能争取三日缓冲。

三日后裂天岭的轮廓终于刺破云层。

林渊站在山脚下只觉灵气像被扔进沸水的乱麻刺得皮肤生疼。

商队在半里外扎营老张头冲他喊:“小友真要进去? 我听跑货的老周说上个月有个金丹修士进去出来时浑身是血只喊着’碑...碑‘就咽气了!“ 林渊拉紧斗笠没回头:“讨生活的人哪有挑地方的资格。

” 他踏入雾气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抽气声——刚才还平稳的地面此刻正像活物般蠕动岩石缝里渗出幽蓝的光那是空间乱流的先兆。

越往里走灵气越浑浊。

林渊的推演台开始发烫古碑虚影在脑海中旋转将紊乱的灵气轨迹一丝丝理顺。

当他走到第三重雾障时脚下突然一沉——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他整个人往下坠去! 坠落的风灌进衣领林渊本能地抓住岩壁却见石头像豆腐般碎裂。

他咬着牙催动《苍松劲》七道虚影在身侧浮现替他撞开几块落石。

等视线重新清晰时他正摔在一片漆黑的洞窟里头顶的裂缝透下微光照出前方一座青铜巨碑——足有十丈高碑面刻满流动的符文每一道都与他臂上的金纹同频震颤。

“补位者可否承受万劫之重?” 血红色的字迹浮现在碑顶林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伸手触碰碑面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掌心火辣辣地疼。

这疼意还未消退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冷笑:“小子你跑得倒是快。

” 林渊猛地转身陆子昂正站在洞窟入口玄色道袍无风自动三名亲信弟子呈三角阵将他围住。

为首的弟子手持锁魂链链尖滴着幽绿的毒汁;左边的女修捏着引雷符指尖电弧噼啪;右边的老者抚着腰间的青铜剑剑鸣如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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